“……”南钢瞠目结舌,你知道的太多了。
张逸夫也无法做过多的解释,只得就事论事:“如果能查出问题的话,这批设备漏洞明显,铁定要换的,到时候咱们调查组就是大功一件,把安全隐患扼杀在摇篮里。相反,忽略这一点的话,随着这批设备在南方的普及,怕是会有更大的一轮故障潮,到时候一查,咱们丰州这儿是第一个出问题的,咱们调查组调查的。”
“明白了……”南钢擦了把汗,很快也想通了其间的利害,现在不是考虑与欧炜关系的时候了,“逸夫,就一点,你怎么那么肯定是设备问题?你怎么知道是ec重新组装的设备?”
“俄国佬,都那操行……”
“……”
张逸夫也觉得这么说太牵强了,只得补充道:“另外我看过一篇外文的论文,上面探讨了工业材质受温度影响所产生的变化,在特殊条件下,在俄国气候普及的设备,是有可能在潮热地区出问题的,尤其是这种细小的密封问题。这批开关主要用在东北,那里干冷,跟这个月的丰州肯定没法比,更别提南方了。”
这个说法,还稍微靠谱了一点,南钢不由得深想一步:“确实……这个品牌的进口设备,在价格上比其它几家厂商有优势,部里准备进一步采购配给南方电厂的,那样的话,就更麻烦了……”
“所以南司长,这事儿不好拖的,您拿主意。”
“嗯。”南钢托腮沉思片刻,而后感激的望向张逸夫,语重心长地说道,“考虑的太全面了,你是今年毕业的么?”
“是……”
“多大?”
“22岁半。”
“你父亲……”
“供电局的……”
“母亲?”
“抄表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