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苒之眼看着误会更深,决定坦诚相待,说出实情。
她说:“前辈,其实晚辈身上不过有几个小伎俩,当不得前辈如此礼遇……”
方沽酒一心急,身上就开始掉土渣渣。
苏苒之见他好像很想说话的样子,就停下来,示意他先说。
方沽酒迫不及待的开了口:“道友何必谦虚?”
他原本脾性就挺暴的,不然当年也不会在得知十六户人家消失的时候,三天内连诛此山六十多只妖。
之前他发现自己的土地庙被人窥伺,也是直接怒喝出声。
此刻,听了苏苒之说自己只有几个小伎俩,方沽酒仅余一半泥塑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
一副完全不信的样子。
他说:“此前我没注意,刚刚才想起来,道友的随身武器能刺进那龙骨中。三百年前,纵然是全盛时期的我,也无法伤那骨龙一分一毫。”
苏苒之:“……那是卡进去的。”
“苏道友不必谦虚,骨龙虽然是妖物,但身上有龙气缠绕,若非有强大修为,根本近不得他身。”
苏苒之:“……”强大修为?
这下她不管怎么解释说自己战五渣,恐怕土地公都不会信了。
与此同时,一身玄衣的青年已经加急赶路到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