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取点儿东西。”
罗杰斯从兜里掏出自己的神盾局专用联络器, 看了下, “我猜,最近没什么需要我一定到场的任务。我陪你去吧。省的你又遇上点儿什么。”
厄斯点了点头, “那, 现在,我们去买假发吧。”
罗杰斯错愕,“假发???”
褐发褐眼, 带着黑框眼镜儿,脸上有些小雀斑的大学生谢尔从密歇根的银行保险柜里取出了一幅画。
姜红色头发盘的一丝不苟,穿着名贵大衣,包着头巾的独居中年寡妇雪莉从新墨西哥取出了一幅画。
然后是拉斯维加斯, 康涅迪格,宾夕法尼亚,五个州,五个不同的身份,五个不同的户头,五幅画。
充当司机的罗杰斯将第五幅画小心放进后备箱,关上后备箱。扶着车尾,他看向卷发,佝偻着腰的‘米尔’:“下一个?”
‘米尔’缩了下肩膀,低低道,“没有了。”
罗杰斯……“说真的,我几乎要以为我们要把美国所有的州府都逛一遍了。”
‘米尔’垂着眼,一言不发地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罗杰斯拍了下后备箱,随后抬头看了眼银行门口的监控器,搓了下指腹,绕去了驾驶座。
车开始一心一意开往特区,罗杰斯看了眼过了州境,开始慢条斯理卸妆的‘米尔’。摘掉假发,拿湿巾擦脸,从腮帮子里掏出两小团棉花,撕掉眼皮上贴的固定胶。
解开外套后,厄斯浅浅吐出口气。
‘米尔’又变成了自己熟悉的那个洛厄斯。
罗杰斯抓着方向盘,“看你变装,看多少遍都觉得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