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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是一番哭嚎,“管家你帮帮我们吧,我的兄弟和我兄弟的老妈如今昏迷不醒,肩膀一直在流血,我另一个兄弟还被吓晕了,我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啊”

也不知道是王汪表现得太过可怜,还是比尔管家有点同情心,在王汪将近十五分钟的死缠烂打之后,管家终于松口了。

两人从医药箱里找了药,才下二楼。

等到两人的背影彻底消失在楼梯口,阮白才带着小黑猫从一角拐出来。阮白站在门口啧了一声,心想这比尔管家得亏看上去脑袋不大灵光,否则这借口能骗到人才怪了。

他不敢浪费时间,连忙推开门走进了卧室。走到床边,掀起那块黑布,幽暗的烛火下,黑布底下的秘密也终于彻底暴露在了阮白的面前。

那是一具已经呈现出青白僵硬模样的尸体。

看不清面容,身上被扒得一干二净,但是被针线缝合的纹路却格外显眼。

阮白的目光顺着那纹路看去,从腰侧绵延到腋下,身体的前后左右皆有痕迹,密密麻麻的针脚看上去非常精致又格外可怕。

他凑近了过去,却始终看不清面容。

这种怪异之处让阮白很快想到了玩家小队里的炮灰。

想法一起,阮白陡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猛地看向那细密的纹路。

在与缪尔斯公爵玩游戏之前,就有一个炮灰因为想要离开而被懒腰砍成了两半。

这么一想,那炮灰的伤口竟与眼下的尸体所呈现出来的一模一样。

只是……比尔管家到底想做什么?

阮白的目光瞥向了比尔管家房间内的其几个比人高的木盒,直觉告诉他里面的东西或许与眼前看到的一般。他看了腕上的手表,做了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