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浩直接上前道:“我是南韩总统特勤处的人,我对你们宝岛警察滥用职权,将保留投拆的建议。这是我的证件!在我们领事馆。没有派人到来前。我们拒绝交出武器。”
将一个证件递给那位警司之后,望着这个证件带队的警司,也是头皮开始发麻。能值得南韩总统特勤队的人保护,那个年青人的身份会简单吗?
略显尴尬的赶紧收回枪后。这位警司还是很尽职的道:“既然你们也是警卫人员。那你们应该知道。进入宝岛之后应该擅用枪支。如果出了问题,我们同样有权利追究你们的责任。现在的情况,想必你们也看到。报案人已经被你们的人打伤。你们就是来头再大,也不能大过宝岛的法律吧?”
这话听的韩安康大声一笑道:“宝岛的法律,你这官腔打的还真不错。要是我们没这个证件,这会只怕被你们直接抓进警察局了吧?虽然我不懂你们如何执法,可你们做为主持正义的一方。我怎么不见,你过来询问过我们任何一句,有关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上来就对我们拨枪,你还好意思跟我谈法律。奉劝你们一句,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可以的话,给你们马总统打电话,就告诉他一句话。今天这场事情,严家不给我一个交待,我就亲自让严家给我一个交待。我到要看看,这严家在宝岛是否真的能一手遮天!”
就在这时,一个中年男人满脸阴沉的道:“年青人好大的火气,将我儿子打成这个样子,你还好意思让我严家给你个交待。让你跟我说说,你要严家给你什么交待!”
看着这位同样被保镖保护着走进来的中年人,带队的警司非常客气的道:“严董事长,你好!这些人是南韩那边的,事情可能有些麻烦!”
面对这话刚进门的严集同,正觉得儿子怎么会招惹南韩的权贵时。看着儿子一张猪头脸,立刻气愤的道:“这是谁干的?”
对这种怒吼般的质问,韩安康很平静的道:“往这边看,我做的!”
听到韩安康很坦诚般的交待,严集同立刻道:“徐警司,你听到了。不管他是那国人,在宝岛触犯法律,都是需要受到法律的制裁的。还不赶紧抓人!”
望着姜明浩等人准备围过来,韩安康抬手笑道:“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这猪头敢如此狂妄目中无人,看来还真是惯出来了。我不知道,当初你爹娘是怎么教导你的,竟然会让你惯出这样一个禽兽败类来。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个女孩就因为不屈服你儿子的淫威,摆这么大一个排场能威胁。看到人家不依,还好意思恼羞成怒的打人。做为一个男人,你觉得他该不该打。做为一个父亲,你觉得教导出这样的儿子,你有没有过错。行!今天我倒要看看,谁敢递爪子过来。看来最近宝岛的血流的不够多,真要让我大开杀戒才成。不是要抓我吗?谁也上来试试!”
想着这次来宝岛,本来是乘兴而来,可先是挨了一发差点送命的子弹不说。又碰到这种,他最为痛恨狗仗人势的事情。说不生气,那就真的枉为一个血性男儿了!
对韩安康流露出冲天的杀气,那位带队的警司也是心头狂震。至于严集同,看着田复珍脸上还残存的手掌印,也清楚自家儿子禀性做的出这种事情来。
可在他看来,田复珍只是一个小明星,不识抬举挨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这种奇怪的心理,最终让他压抑住怒火道:“你到底是谁?”
听到严集同的这句话,韩安康不屑般道:“怎么?觉得我有些来头,又想先询问清楚身份,而后在照单点菜。这就是你们这些权贵为人的作派!若是我没来头,今天她这巴掌打了也白打,换成话说,还要继承忍受你儿子的污辱。若是我有来头,那你们就选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显示你们的大度。是吗?实话告诉你,我跟田小姐只是朋友关系。可她是我认的朋友,那我就必须替她出头。我本不想随意伤人,可找死的那种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这次来宝岛,本来我是抱着游玩的心情来的。先是不明不白挨了一枪,今天又撞到这种败类,你还好意思问我是谁。我就是个医生,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这话一出,严集同正准备回话时,这位徐警司将眼前的情况一联系。立刻满头大汗的道:“请问,你就是药行街那位被枪击的华夏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