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变态的医生好像被他这一切惶恐的动作给取悦了,朝他露出一个狞笑。

路星全身又开始打颤。

他眼看着医生朝水缸走近,摁开水缸的开关,水缸的盖子被打开。

一只手从上探下来,试图抓住路星。路星无头苍蝇般四处闪躲,不让他碰,这个男人的每一次触碰都让路星觉得无比反胃。

但路星很快就没了体力,他才被放了那么多血,根本受不住。

路星被揪住后领,被从水缸里拽出去,重新固定在台案上,眼底没有光泽,求饶般看着那个变态的医生,不住摇头。

"呜呜呜呜"

路星固执的告诉自己不许哭,但是他真的做不到,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珍珠一个劲的往下坠。

吴医生随手捡起一颗,拿在手中把玩。不同于寻常人看到人鱼珍珠时被巨大财富蒙蔽双眼而表现出的欣喜若狂,他也很疯狂但更像是在欣赏一件绝美的艺术品。

那颗珍珠被他收进口袋,他转而拿起另一件东西——针管,而且里面装满了不知名的液体,显然是要注入路星身体的。

路星已经没力气反抗,针尖插入他身体的时候,他只能认命的闭上眼睛。

针尖拔出,路星没有睁眼,他觉得自己大概要死了,因为他浑身没有一处是不难受,他想傅深,他还没给傅深生宝宝,可是他就要死了

突然路星的下颚被钳住,他的嘴被迫打开。路星慌乱睁眼,就见那个医生一手捏住他的嘴,另一手托着一个碗。

带着丝丝温度的流动食物被灌进路星嘴里,路星不断闪躲但是不行。

流食顺着喉腔往下,路星被狠狠呛住,整张脸被憋红,险些要窒息。

路星的下巴终于被松开,瞬时吐了出来,不住咳嗽。流食是什么味道路星已经品不出来,只觉得恶心。

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路星又被灌了一口流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