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跨越不无代价,足足七千万两纹银,这是大明数十年的现银国库岁入啊。
无论庙堂上发生了什么,他们为何被安置在了这里,对于这些最淳朴的灾民而言,他们或许曾经有自私自利的心思,也有人曾游手好闲,又或者,曾有过偷鸡摸狗的经历,可他们内心深处,是真正感激的。
大家兴冲冲的听着小组的学员号令。
甚至学员组织不及,还有饭堂的师傅,有医馆的大夫。
这些人,平时接触灾民们最多,一个是给人治病,一个是给人分发米饭,是灾民之中最有威信的人。
他们一咧咧,本组的灾民们,便纷纷聚拢来,寸步不离。
学员便端着一个铁皮子喇叭:“圣驾到了,知道该咋做吗?”
“知道。”
众人异口同声。
“都别坏了规矩,在自己原来的位置,不要推挤。”
“知道。”
“要解手的先去解手,别到时候出了岔子。”
一下子,人就溜了一小半。
“都听清楚了,在自己的原位,不要莽撞,不要推挤,时刻都跟着我。”
这道路两侧,漫山遍野,统统都是人,密密麻麻的,看不到尽头。
哪怕是官军,要聚集数十万人,都是极困难的事,哪怕他们曾有过操练,可一旦有任何的差错,都可能产生连锁的反应,最终相互践踏,闹出天大的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