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腥气自喉间而出,接着口里开始猛的咳血,显然这一撞并不简单。

中野二郎已经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一根根的骨头,犹如散架一般。

不等他完成最后一击,展现他一刀流的刀法,他只感觉到,诶……诶……我的胸骨,我的肋骨……我的肩骨……好像……好像碎了。

那肋骨发出微不可闻的咯咯声,断裂之后,直插肺腑。

我……我的刀。

刀已落下了。

他对力量一无所知,根本无从知道,一个全身皮甲,手持数十斤钢矛,体重三百斤,全身加起来,近五百斤的人性坦克,在任性的狂奔疾跑之后,所产生的力量和冲撞力道,大到何等可怕的地步。

不甘心啊。

中野二郎没想到,自己竟憋屈至此,从他的口里拼命涌血,骨肉像是直接化为了一摊肉泥,以一种常人无法做到的扭曲身姿,随即被撞飞……

啪……

随着撞击力,身后的一个倭人与他撞到了一处,二人俱都落地。

中野二郎已没了刀,事实上,他手脚也已无法动弹了,浑身的骨头剧烈,脑袋像霜打的茄子,歪歪扭扭的挂在脖子上,身子在条件反射式的抽搐,不断的抽搐,口里涌出越来越殷红的血,他眼睛渐渐无神,至今还没有反应过来。

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了。

胡开山还在奔跑,主要是钢矛施展不开,怕误伤了身后的水兵,于是乎索性破罐子破摔,也懒得使他的三十六路矛法,这虽是遗憾,无法使出自己最得意的矛法尽展平生所学,可事急从权嘛!

他疯了一样,犹如一头蛮牛横冲直撞,一脚踩在了中野二郎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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