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阳郡王朱在锯见过安国郡王!”
“柘城郡王朱肃濠见过安国郡王!”
“宁阳侯宁阳侯见过安国郡王!”
“镇国将军……”
……
“尔等所来何事?”刘鸿渐明知故问,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正厅主位,一个有伯爵在身的年轻人亲自给刘鸿渐端来茶水。
所来何事?还能有啥事儿?惠王一触即溃直接断了所有勋贵的奢望,真等锦衣卫和东厂找上门儿来吗?
倒不如自己亲自赴京请罪,希求崇祯念在祖上功劳能宽恕些。
但去京城千里迢迢前途未卜,但安国郡王却是近在咫尺,这位王爷在陛下心中的位置,所有人心中明镜儿似的,若是得了刘鸿渐的点头,说不定……
曾经高高在上的大明勋贵此时皆是恭恭敬敬,生怕惹了这位煞神不乐意,几番奉承,刘鸿渐搁放茶碗的小桌子上不一会儿便被银票摆得满满当当。
刘鸿渐哪里肯受,这些银子来历肮脏,不知沾惹百姓几多血泪。
既然勋贵们都来自投罗网了,倒省的刘鸿渐费事,自首有自首的待遇,所有勋贵皆被安排在了数艘大船之上,至于那些叛逆军的俘虏,一并捆吧捆吧塞到了货仓。
因为讨伐惠王之事,朝廷上下人心惶惶,刘鸿渐自知崇祯担忧,与史可法商定,从江北四镇抽出两万兵驻扎在南京城内,由史可法暂为统领以安江南。
又去信西南总督秦良玉让其加紧清缴川蜀的张跑跑,并定于两日后十一月初三由水路北上返京。
临别之际,史可法、郑森前来送行。
“差点忘了,本王还有一件小事需由史大人帮忙。”刘鸿渐本来都上了船却又下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