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准备出发吧。”赵若水从容走到赵嘉仁身边,提醒她老爹。
赵嘉仁站起身,“丁飞,此事就这么按部就班的干。我支持你。”
“是。”丁飞答道。
目送赵嘉仁父女离开的背影,丁飞心里面感觉好了些,看得出让官家愤怒的要点和丁飞愤怒的要点相同,抓对重点。此事就比较好交代。
赵嘉仁和女儿赵若水上了马车,前往大哥赵嘉信那里。今天的家庭会议是赵嘉信召开的,讲明了要把家里的事情决定一下。赵嘉仁虽然是官家,但是他觉得爹妈也不是只生自己一个儿子,所以总有必要开个家庭会议。
赵若水看着老爹那阴沉的表情,就凑上去拉住老爹的手臂,“爹,你就别这么念念不忘二伯的事情。我看这次大伯是下了决心。”
“嗯。”赵嘉仁随便应了一声,他知道自己心情不好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二哥的扯淡行为。这二十年来,赵嘉仁与二哥的关系非常一般。特别是赵嘉仁登基后,二哥赵嘉礼的心态貌似再也没办法恢复平衡。
赵嘉仁自己其实也有些后悔,若是没有敷衍了事的给赵嘉礼封个宁王,他大概也不会这么恼怒。在心理学角度上,有了付出,就有了心理期待。有了心理期待,就有了期待落差。
“爹,你别烦心了好不好。”赵若水忍不住继续劝说赵嘉仁。
“行了,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掺乎。”赵嘉仁一副二十一世界老爹表现。让他用大喝打断孩子的话,赵嘉仁一直做不到。
既然老爹这样,赵若水就有不少敢说的话,“爹,我觉得你对二伯没有对大伯好。”
“哼。”赵嘉仁听了之后冷笑一声,被这么指责,赵嘉仁也只能听下去。人际关系也是相互的,二哥赵嘉礼素来对赵嘉仁也没啥友善。
赵若水继续说道:“爹,我觉得你从来不相信二伯,也从来不尝试着给二伯机会。难倒你就这么看不起二伯么?要是从这个角度来看,二伯其实挺可怜的。你和大伯都有些看不起他。”
“喂!你这是在说我罪有应得么?”赵嘉仁也忍不住有些炸毛。这么多年,赵嘉仁还没遭遇过如此激烈的指责。
“爹。我不是说你不对。但是我觉得你要是能多忍二伯些,大概他也不会和现在这样吧。难倒大伯就没做错过事情么。你要是让二伯做点小事,他就真的完全做不好么?”
赵嘉仁恼怒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给他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