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老阁主还要劝说，秦晚烟怒声却质问道：“你是他的师父，你也想要他死吗？他何罪之有？他屠了青冥阁满门，他对你动手，都不是他想的！都不是！”

万老阁主这才发现秦晚烟已经失去理智了。

他劝道：“你冷静冷静！”

秦晚烟怒声：“我没办法冷静！”

她说罢，转身就要走。

万老阁主追上：“晚烟，你能不能冷静冷静！九哥儿已经酿下大错了！难不成你还想眼睁睁看他滥杀无辜，屠戮苍生吗？你若真心喜欢他，为他着想，你当马上赶赴中州，寻到最后两把战神钥匙！走，老夫同你一道去！你手上，有一把战神钥匙，对不对？”

秦晚烟止步了。

万老阁主松了一口气，好声相劝，“晚烟，你听老夫一声劝吧！你好好想想，现在你就算找到他，又能如何？你若有办法，你与他何必落到今日这地步！”

秦晚烟没说话，就盯着万老阁主看。

万老阁主摸了一把泪，哽咽道：“老夫相信，九哥儿相中的人，必是聪明剔透之人！你应该想得明白，当初九哥儿选择自伤来保全你，已经是做出了选择！你又何必违背他的意愿，继续为难他？晚烟，老夫同你一样，痛在心中，却不得不忍痛啊！这三个月来，其实……其实我们本不该救他的！”

秦晚烟双眸通红，却面无表情，声音更是冰冷：“上官灿呢？”

万老阁主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熠少爷？”

秦晚烟道：“对，他的尸体呢？古雨的尸体呢？”

万老阁主朝悬崖看去：“我们三人，还有数名暗卫联手……”

他哽咽地都说不下去，只道：“老夫，老夫尽力了！没能保住他们，他二人，连同数名暗卫都跌落深渊，怕是连尸骨都难以……保全！”

秦晚烟凤眸越冷，声音更是寒彻如冰：“你怎么知道，还有两把钥匙？又怎么知晓，那两把钥匙都在中州？”

万老阁主眸中闪过一抹慌张，却很快消失。

他一副震惊的样子：“这些，自是九哥儿告知老夫的！晚烟，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怀疑老夫？”

秦晚烟眸光冰冷，声音更是寒彻瘆人：“难道，你不值得怀疑吗？”

万老阁主一副气着了的样子，怒声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般胡思乱想，疑神疑鬼！老夫，老夫……不，是九哥儿，九哥儿高估了你！”

秦晚烟骤然怒声：“你还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