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光南在房子要塌之前,也被人抬出来了,正躺在后边不远处,呻吟地道:“大王,臣……臣在这里。”
殷受一回头,不由吓了一跳:“你怎么一身的血?不会死吧?这要做了两次寡妇,可不好再嫁了。”
陈玄丘忙道:“大王放心,他没伤在要害,已经服了茗儿的灵丹,死不了。”
殷受一听,这才放心道:“好!寡人有成人之美,决定将蜚蠊之女玉娥,许配宁致远之子光南,这是寡人的旨意,你们两家,不得拒绝。”
玉娥一听,不禁呆住了。
宁光南却是又惊又喜,从小心仪了那么多年的女孩,他本以为这一生一世,终是和他无缘了,想不到……
宁光南喜极而泣,挣扎着爬起来跪倒在地,叩首哽咽道:“臣谢过大王恩典。”
玉娥一瞧宁光南如此真情流露,微微害羞,想起他对自己一片深情,心思也不禁荡漾了一下,便含羞不语了。
陈玄丘一见这桩公案了了,宁亚祝欠了自己一个大大的人情。便马上一把拉住宁尘,笑道:“哈哈,宁亚祝,现在不必为这点家事担心了吧?你呀,就安心公事吧,明年等着抱一个白白胖胖的曾孙,走走走,咱们回奉常寺。”
当下,陈玄丘风风火火就张罗去奉常寺,他说走就走,不一会儿恶来季胜两兄弟提了摁得四蹄攒天的徐伯夷来,陈玄丘就叫他兄弟二人使一条大门杠,往绳索中间一穿,抬了徐伯夷就走。
黑白茗儿、妲己、娜扎,喜欢热的想凑热闹,想要找机会跟他亲近的也不愿走,就跟着一起去了奉常寺。
丢下殷受和费仲、尤浑,蜚蠊,马潇,沈洄五人在宁府,几个人大眼瞪小眼一番,殷受道:“寡人不方便去奉常寺吧?”
费仲道:“大王不便去,免得授人口实。既然陈上大夫无恙,臣等护送大王回宫吧?”
蜚蠊道:“对,臣等护送大王回宫。那个……玉娥啊,你……还是住在宁家?这个,没未举行婚礼,先跟爹爹回家?啊,亲家,你看如何是好?”
这厢一笔糊涂账且先不提,那边宁尘糊里糊涂地就被陈玄丘拉去了奉常寺。
眼看就要踏进奉常寺那巍峨庄严的大门,宁尘突然清醒过来,不由得心中一惊,赶紧抢前几步,拦住恶来和季胜,大叫道:“陈上大夫,使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