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小小的、必要的外部干涉当然还是要的。我选择那个使红绫儿银项圈的小子怎么样,他年纪轻,性子冲动,更容受到盅惑。我只要用我的意念稍加干扰……”
左言又拿起一根筷子,在第五根竖起的筷子上轻轻地敲了一下,神奇的是,那根立起的筷子摇晃了一下,居然不曾倒下。
左言继续道:“让他产生一个意识,他将会得罪一个人,而这个人将是他绝对不可匹敌的一个强大对手。接下来的一切,就不需要我再进行干涉了。”
左言得意地道:“这就是真幻如一境的奇妙之处了,你想让他们往什么方向发展,只需注入一道意念。他们就会以他们自认为合理的方式,主动向你想要的结果发展,端地奇妙无穷。
你知道那黄色烟雾是什么吗?上古年间,有一位大巫名曰共工,共工手下有两员大将,一个叫相柳,一个叫浮游。那浮游最擅长的就是以幻术迷惑他人的神念。想当年,我无意中得到……”
“停停停!”
马钰打断了左言的话,诚恳地道:“等他们死了以后再说,好吗?我现在是真的不敢再听你吹嘘了,你一吹牛,我就心惊胆战,感觉又要失败的样子。”
左言冷冷地瞥了马钰一言,重重地哼了一声:“夏虫不可语冰!”
……
一晃儿,两个多月过去了。
王子启和王子衍已经被流放出京,中京再度恢复了平静。
陈玄丘一直住在太子宫中,深居简出,勤修道法。
经过那三场令人后怕的刺杀,陈玄丘意识到自己还有诸多而足,而且自下山以后,他的修炼较之从前明显懈怠了,必须要刻苦起来。
殷受托了人在帮他打听苏夫人的下落,可是苏夫人当初迁入中京并非朝廷的安排,而一个妇道人家,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也不太可能大张旗鼓,因此并不太好找。
殷受告诉他,如今已经托了奉常寺的人在帮着打听了,但还没有消息。
陈玄丘原也只是好奇,想瞧瞧苏护的女儿究竟是不是他所知道的那位封神第一美人儿苏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