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方寸没有跪下，他只是转头看了七皇子一眼而已。

“你说的没错，凰神王的确已经快抵挡不住了……”

他悠悠叹着，转头看向了七皇子，笑道：“所以，你也快完了……”

“哈哈……”

七皇子正放声大笑，忽然笑声戛然而止，觉得像是听错了什么。

就连一边的老内侍，也是微微一怔，忽然转头看向了方寸。

“其实中间有好几次，我都考虑过，要不要干脆就救了你，我也好省点劲……”

方寸在这时候，目光显得尤其的认真。

而迎着他的目光，七皇子的脸色却渐渐僵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好的预感。

“但你总是成功的，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方寸笑着：“甚至让我感觉，会生出这样的念头，简直就是羞耻……”

七皇子的声音骤然变得冷厉，发尖：“你想做什么，难道你想同归于……”

“自然不是！”

方寸笑道：“你是堂堂七皇子，我哪有和你同归于尽的资格？”

“所以，只是你死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