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受死。
引火烧身,陈尘抬起指骨抓了抓耳侧的头发,无所事事走上前。
韩深从椅子探出上半身,抬起左手,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猛地朝自己跌跌撞撞奔向来。
陈尘:“?”
理发小哥被暴捶狗头,这会儿听韩深说话都不敢喘气,看他俯身向前时不知是哪股脑筋坏了,伸手直直攥住他前驱的脚踝。
韩深跟个少女一样扑进陈尘怀里时,感觉世界都他妈死寂了。
好香。
舒服。
我操。
陈尘的白校服熏着洗衣液的清新花香,布料柔软微冷,摩擦皮肤时十分舒适,韩深刚怕摔得太惨下意识双手搂住他的颈部,脸撞入怀里。
少年的身体发育得很好,挺拔硬朗,大概怕真摔着,直接回搂住了他的腰。
耳侧一阵冰凉擦过去,尽管韩深脑子断片儿成一片空白,也知道这是陈尘的嘴唇。
陈尘给他这一猛子扎得后退两步才接住,刚才那劈头盖脸的鼻梁,薄唇,眼睛砸过来,他迅速偏头,还是亲到了韩深的耳垂。
戴着a字耳钉,冷白,美观。
现在多了一种触感,柔软。
韩深想不起自己要骂陈尘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