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为止,除了雅典铁壁那组人之外,没有发现其他牺牲者。”刘紫苑忐忑不安地答道。
两年前她也成为了黄安德的血脉者,但她并没有像祝荣和李瑶尧那样挑战千分之一的几率,而是选择了更为稳妥的“基因疗法”。身体机能上的巨大差异让她的作用渐渐显得不足,随着时间的推移,黄安德对于她的兴趣也在慢慢淡化,如果不是祝荣忙于组织撤离,她很难有机会像这样站在黄安德身边回答他的问题。
“失踪事件有没有增多?凶杀案呢?”黄安德继续问道。
“没有明确的迹象表明失踪人口在上升,36小时内的凶杀案也没有符合王直行为模式的迹象。”
“有没有航班、船只或者客车失事的新闻?”
“没有,至少在各国主要媒体上没有这样的消息。”刘紫苑小心翼翼的答道。“王直很可能去了北非、中东或者中亚,那些地方往往数十公里内没有人烟,有些偏僻的地方死一个人要很久才会有人发现。”
“或许吧,但他也许已经到了纽约,就在楼下。”黄安德的语气让刘紫苑感到不寒而栗。
“你怀念他吗,紫苑?”他忽然问道。“或许你会怀念那些驾驭他的日子?那些可以让一国政要胆战心惊的日子?”
“不!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我讨厌他,我一直都希望他永远不要再出现!”刘紫苑急忙说道。
“是吗?”黄安德又微笑了起来。“你说的最好是真的。”
楼下已经有装甲车开始布防,一些士兵在街道上用铁丝网和型材制作简易路障,潜能基金会的守卫们正与他们遥遥对峙。
黄安德拿出了手机。
“沃尔特先生。”他冷漠地说道。
“黄安德?”总统先生有些吃惊。
“对于你的决定,我感到非常失望。”黄安德说道。
“是吗?我很遗憾,但我并不感到抱歉。”沃尔特答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美利坚合众国绝不是你这样的人就能够左右的。这几年来你从美国人民这里骗取了很多东西,该是付出代价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