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中的每一袋米都是沈家父子操纵粮价的罪证,凭此将沈家抄家灭族都不为过。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想发财不要紧,发国难财却是罪无可恕。
便在这时沈忠匆匆赶回。
他一进铺子刚想坐下,几名如狼似虎的锦衣卫便上前叱骂道:“没看到锦衣卫办案呢吗,今日别来买粮了!”
畏缩在一角的一名小伙计连忙喊道:“军爷,这个就是我们济盛昌的大掌柜!”
沈忠心道不妙拔腿便要跑,一名浑身腱子肉的锦衣卫校尉纵身一扑将他压倒在地。
“他娘的,差点被这厮给骗了去。”
他从袍泽手中接过绳子把沈忠捆了个严严实实,呸了一口道:“无商不奸,某家今日算是信了。你们这帮奸商连粮价都敢操纵,还有一丝人性吗?”
沈忠苦笑道:“我不过是听命行事罢了……”
“哼,少废话,有什么话跟我家总旗大人说去吧!”
“时也命也,时也命也啊!”
沈忠长叹一声,闭上了双眼。
……
“禀圣上,沈家一家老小已经全部下狱,济盛昌的伙计也都缉拿,听候圣上发落。”
锦衣卫指挥使赵信跪倒在地,恭敬的向朱慈烺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