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不放心的……就是冰冰这孩子……”柳亦轩忽然说:“秦江。”
“哦。”
柳亦轩困难的,将秦江和柳冰冰两人的手纠结在一块,秦、柳二人顿时打了个哆嗦,秦江是被冻伤的,而柳冰冰,第一次如此紧贴其他男人的手,感觉好一阵毛骨悚立,若不是有爷爷熟悉的手捂着,差点就要迅速抽离了。
柳亦轩欣然道:“帮我好好照顾冰冰。”
嗯?咋这么象临终托孤?秦江和柳冰冰心脏都咯噔怦跳了一下。
‘照顾’这种潜台词,谁都明白,譬如结婚、同床、生娃,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等等。秦江有点脑残,貌似情节太超乎自己的想像了。“不是吧?老柳,您病糊涂了都?”
“不许这样说爷爷!”柳冰冰恶狠狠瞪秦江一眼,责怪他口无遮拦。
秦江悻悻道:“要不你答应他?”
柳冰冰转身,不无忧虑的说:“医生,再给爷爷检查一下脑颅吧。”
“……”
众人皆汗。
“冰冰,爷爷没糊涂!”柳亦轩嘎然止声,仿佛气郁堵胸。
柳冰冰和秦江大惊失色,一个慌手慌脚为他抚顺气息,一个忙不迭回答:“您说您说,您说什么咱们就是什么!”
好一会儿,柳亦轩缓过劲来,悠悠说:“冰冰小时候,爸妈就常离家,他们从来都不是能为子女做牺牲的父母,如果柳冰冰的幸福,要用‘托付’这个字眼来束缚身为父母的他们,情何以堪?!还是父母和子女关系吗?”
柳冰冰默然,无从反驳爷爷的话,因为对于父母,她也抱有一份陌生感。
柳亦轩叹口气又说:“秦江,我一直都看好你,有潜力!有情义!有担当!有责任!虽然前途坎坷,但守着如此为人性格,将来必定会绽放光彩,分心照看一下冰冰,应该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