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信颇是无奈,说:“我就这么让你不放心吗?”
简柯说:“我不是对你不放心,我是对你身边的那些人不放心,你看那个祁栢连,要不是我来了,他非得赖在你这里睡!”
池信说:“我不会让他在这里睡的,他就是过来看看。”
简柯说:“哼,祁栢连我还不知道,他那个人最会死缠烂打了,你又最吃软不吃硬,多半会让他得逞。”
池信说:“哦,你对祁栢连还挺了解的哦。”
简柯:“……”
简柯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坑爹感,他本是在指责池信跟别人不清不楚,可他忘了祁栢连在跟池信有关系之前,先是他的情人来着。
池信没有跟他翻过旧账不代表心里真的不介意,在生活作风方面,他可比池信理亏多了。
简柯试图转移话题,说:“宝贝儿,我们去洗个澡吧,把床单换一换。”
池信说:“你不想再多说说祁栢连了吗?我挺好奇你对他有多了解呢。”
简柯说:“不了解,我跟他都不熟。”
池信说:“哦,是吗?我不信。”
简柯说:“我发誓!我跟他真的不熟!”
池信见简柯真急了,不再逗他。
池信翻身坐在简柯的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简柯,认真地说:“简柯,偶尔的吃醋是情趣,我喜欢你为我吃醋的样子,但是不可以无理取闹,过去的那些事,我们相互都不再追究了,以后的日子里,会携手走下去的是我们两个人,不会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简柯搂着池信的腰,说:“对不起,我就是太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