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信有些无语,说:“你别说得我跟个色-情狂似的。”
简柯说:“哼,你的身子什么样我比谁都了解,你对何以川会有好感还不是因为那阵子你欲求不满,而他恰好对你有强烈的性-渴望,又会卖乖装萌……”
池信:“……”他竟无法反驳简柯。
简柯惯会顺杆子爬,见池信有了动摇,立刻就欺身上前把人一扑,熟门熟路地就解开了池信的拉链,好好地给池信疏解了一番。
疏解完后池信衣衫不整地瘫在沙发上,简柯则去了浴室。
池信听着浴室的水声,无奈地笑了。
简柯的话并没有错,他的确重欲,否则为什么简柯每次一碰他,他就先软了身子。
他太习惯简柯的爱抚和亲-吻了,他所有关于性的经验都是来自于简柯,这像是简柯给他打上的烙印,难以冲刷。
池信仰头捂着眼,心想,我可太堕落了。
池信凌晨去的机场,简柯给他的司机。
在路上时池信说:“这次跑完宣传后回来我就考驾照。”
简柯说:“行,你拿到驾照后我车库里的车随便挑一辆喜欢的拿去开,你好歹也是个有人气的明星了,总该有一辆好点的车。”
池信说:“简总,我们只是普通室友,我拿你的车做什么?我会自己买车。”
简柯说:“哦,普通室友会帮对方口哦,那当你的室友还真得练技术。”
池信被呛得脸红,硬着头皮说:“简总技术日益精进,可喜可贺。”
池信到机场时谢一元已经到了,他们两人都是头等舱,连坐。
谢一元本想给池信一个拥抱,看到旁边的简柯就把拥抱改成了握手,倒是跟简柯拥抱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