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柯说:“我马上回来。”
池信说:“你不是在开会吗?”
简柯说:“少废话!乖乖等我。”
池信说:“嗯,我等你。”
简柯挂断电话后,跟助理赵利言说他要提前离开,会议临时取消。
赵利言有些惊讶,简柯可从来没有因为私事打扰到过公事。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不该问的他不会多问,只沉默地去执行简柯下达的命令。
简柯一路飞驰回家,是真的在担心。
简柯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因为池信差点被别人占便宜而那么生气,他在面对别的情人时,很少有这么强烈的情绪波动,可池信总能挑动他敏感的神经。
他曾经有一个情人,背着他偷腥,被他抓了个正着,他倒也没觉得是多么不可饶恕的事,只当场就与那名情人结束了合约,连骂都没骂一句。可他一把这样的场景代入到池信身上,他就气到恨不得把池信和奸夫给掐死!
简柯心里清楚这件事并不是池信的错,池信就是喝醉了,没有半点反抗能力,可他就是气,他气池信不听他的话,也气池信不信他的话。
他有意要给池信一个教训,想着把池信给关上一整天,让池信见识到他的怒火,这样池信下次就不敢再犯了。
简柯这一天的工作安排多,在关了池信禁闭后他就出门工作,因为太忙了,没有听到手机铃声,等有空看的时候,才发现有三通未接来电,都是池信打过来的。
他心想这一定是池信来认错了,要是池信服个软,再哭着撒个娇,他就原谅对方,可他打回去后池信没接他的电话,他就又不高兴了。
这会儿,简柯终于接到了池信的电话,一听却是池信胃疼,且疼得都哭了,而那三通电话都是三个小时前打来的了,这也就是说池信痛了好几个小时了。
简柯一想到此处,就再也耽搁不下去,直接取消了已定好的公司会议,把一群已就位的员工给甩开,回家去看池信。
简柯几乎是冲进家里,因为着急,卧室门拧了两次才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