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窝子今天才算正式发了,如果再能多钓一两天,成绩应该更好,今天晚上应该还会有大收获的。”洪涛此时早餐还没吃完,嘴里叼着半根香肠也不闲着。
“那晚上我和马克思值班,你和王去休息!”施威德一听洪涛的分析,立马急了,至今为止钓上来的最大两条鲤鱼都是洪涛上的,而且都是午夜时分,他觉得这个时间段很重要,必须由自己兄弟值守。
“没问题,祝你们运气好啊!”洪涛和王健倒是没有这个争胜的念头,谁上都一样,反正也不是个人赛。
可惜天算不如人算,从中午开始,湖水突然开始缓慢的上涨,刚开始洪涛还没发觉,直到他们的充气船差点被湖水带走,大家才发现了这个情况。二点多的时候,组委会的裁判船开始挨个钓位进行了通知,从南边的阿尔卑斯山脉下来了洪水,这座胡的上游正在泄洪,一部分洪水也会流进这个座湖中,所以水位会有一些上涨,但是不会影响钓手的安全,所以比赛还是继续进行。
“嘿,这下马克思兄弟要倒霉了。”洪涛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偷偷的和王健用中文说道。
“怎么了?”王健不明白洪涛在说什么。
“这个水一涨,恐怕湖里的鱼就不爱活动了,不光马克思兄弟,所有的钓位估计都要倒霉。”洪涛又开始装大师。
“切,涨水鱼落水虾你都不懂?还装大师?”王健也不是钓鱼新手,对于洪涛这种装大师玩预测的把戏给予了无情的揭露。
“那是针对的手竿,涨水的时候会淹没岸边的植物,食物增多,所以鱼都爱靠近岸边觅食,但是对于抛竿来说,就没什么好处了。”这是洪涛前世里总结出来的一条经验。
“听你说的倒是有点道理,不过应该也没坏处吧?”王健还是不太服气。
“说你半吊子你还不服,上有下来水了,湖水肯定要变浑浊,影响鱼的觅食。而且鲤鱼有一种习性,我估计欧洲鲤鱼也一样,那就是喜欢顶着水流游动,这样一来它们都跑到进水口附近去了,我们窝子里的鱼就少了。”洪涛很不屑的把王健教育了一番。
“还有一点啊,你刚才听见了吧?水是从哪儿下来的?”洪涛看到王健还有点不服气,决定再教育的深刻一点,必须得心服口服。
“阿尔卑斯山啊,怎么了?这里的水系大多都是从那边延伸过来的。”王健听的挺仔细,还记得刚才组委会的通报情况。
“没错啊,阿尔卑斯上啊,上面下来的水都是雪水,那玩意温度多低啊,你们玩鱼坑的时候,老板把地下水一打开,鱼坑里的鱼还有口吗?”洪涛把自己理论说了出来。
“也对啊,你y这个脑子是怎么长的,反应还真是快,成,你是大师,算你说的对!”王健倒是也光棍,既然说不过就承认。
“那必须的,要不我是大师呢!”洪涛挺了挺胸脯,让自己的形象再高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