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韩艺带着小野、陈硕真以及四五十名禁卫军来到谈判的地点。
“好像禄东赞还没有来?”
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空空的帐篷,周边无一人。
等了一会儿,还是发现没有人来。
陈硕真道:“会不会有诈?”
韩艺笑道:“不会。”
陈硕真一愣,道:“你凭什么这么笃定?”
韩艺道:“你可别忘记,禄东赞可是一个重伤未愈之人,他要是来的比咱们还快一些,那也太假了一点。你等着看好了,待会禄东赞一定是坐着马车,晃晃悠悠的来到这里,这样也能让我心里舒服一些。”
陈硕真起初还是有一些狐疑,但是一盏茶之后,她便无语了。
只见赞悉若带着一队吐蕃将士,护着一辆非常豪华的马车,晃悠悠的往这边行来。
韩艺瞧了陈硕真一眼。陈硕真目视前方,小声道:“你和禄东赞本是一丘之貉,你能猜到,也不稀奇。”
韩艺也将目光望向那马车,道:“厉害!厉害!骂人都不带脏字。”
陈硕真道:“彼此,彼此。”
当今世上能够禄东赞相提并论的,还真是凤毛麟角,陈硕真虽说是一丘之貉,但绝非贬义,倒是韩艺将它变成了贬义。
“韩侍郎,真是抱歉,因家父有伤在身,故此来晚一点了。”赞悉若骑在马上抱拳道。
韩艺立刻上前,充满担忧道:“不知大相身体可还好?要不要改天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