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宁姑发起狠来,一脚把伊丽莎白踹下轿车。这责任谁担得起?
相反。宁姑肯定是敢这么做的。只要她想。
那由谁坐在副驾呢?
伊丽莎白坐?
她要坐了,宁姑能一刀把轿车给劈开。
而换做伊丽莎白坐。也许当场什么事儿都不会发生。可以这个强势女人的性子。指不定会留下多大的后患。故而也不能这么安排。
最后,林泽硬着头皮把副驾的车门反锁。自个儿坐在了后排的中间。
两个女人进不了副驾,便只能一左一右坐在林泽身边。
一个二妈。一个或许会成为未来的三妈。
林泽恍惚间觉得自己置身地狱。透过后视镜,盯着林天王那僵硬而诡异的脸庞。心中暗忖:“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这个老东西的女人都不是好惹的主儿。林泽可不想一步棋错,跌入谷底。他可是才二十五岁的大好青年呢!
抵达烤鸭店。林天王将三人放在店前,而后连招呼都不打。径直去停车场停车。将烂摊子完全抛给了林泽。
“妈的。还天天嚷嚷着自己有担待。这叫担待?怂狗!”林泽腹诽。
领着两个不是省油的灯的女人上了二楼。还没等三人进房。便无巧不成书地碰到了白家大少爷。
一瞬间,走廊的气氛便变得凝重而肃杀。
甚至于——林泽的身躯在这一刻微微前倾,仿佛随时都可能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