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能力阻止。但猜得到银女是去找林泽。而她回来时,身上也受了伤。
所以陈瘸子才有此问。
“没事儿。”林泽摇了摇头。点了一支烟道。“小宝还是那么勤苦?”
“比以往还要勤苦。”陈瘸子说道。
“你呢?有减少每天的酒量吗?”林泽笑道。
陈瘸子愣了愣,摇头。
醉了未必好。但醒了,对某些人而言肯定是不好的。
人们可以将此定性为不够勇敢,不够坚强。可又有谁知道。当一个足够坚强足够勇敢的人崩溃后,很难再做回原来的样子。
林泽没有苦口婆心陈瘸子。也许这便是陈瘸子想要的生活呢?
正如白家的事儿,他甚至分不清谁对谁错。
人们有时连自己都看不清,何况别人?
“看来这次旅游不止没能散心。反而让你更烦恼了。”陈瘸子递出一瓶酒。说道。
林泽接过酒,凶猛地灌了一口:“其实跟我屁关系没有。我这人就是太多愁善感了。”
“是的。你不是圣人。”陈瘸子诡谲地笑了起来。
“小艺呢?”林泽将酒送回去,问道。
“听到你的电话说要回来,正在给你换干净的被单。”陈瘸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