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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日子他没出去鬼混。自家姑姑堕落如此,他实在提不起精神瞎混。

姑姑仍在工作。每日坚持着。每晚宿醉,又早起工作。这在薛贵看来实在太折磨人了。他喜欢喝酒,喝酒必醉。所以他知道宿醉有多难受。要早起更是难上加难。薛贵知道,这是姑姑在折磨自己。

姑姑从不折磨自己,也没人可以折磨她。但现在她折磨自己了,被一个人祸害的。

女神一旦下了神坛,疯起来比小资女、比成天伤春悲秋的造作女更癫。

姑姑便是如此。

“唉——”薛贵又是一叹,喝下一杯烈酒。夹起一粒花生扔进嘴里。摇头晃脑。跟老学究似的。

噔噔。

脚步声从门外传来。薛贵略一回头,却只见林泽踱步而来。心下先是一喜,旋即便是板起脸,不闻不问地喝酒吃菜。

林泽对这个大纨绔的态度颇有些不解。该对我横眉冷眼的是你姑姑,你这是闹哪出?

“我得罪你了?”林泽无可奈何地坐在椅子上。自顾自倒了一杯酒。

“跟你很熟吗?”薛贵撇撇嘴。

“别把自己整得跟个幽怨小受似的。我跟你可没感情纠葛。”林泽打趣道。

“去你大爷的。”薛贵灌下一杯酒,忽地一把提起林泽的衣领。“你要是不把我姑姑哄开心了。别想走出薛家大门。”

……

女人的房间总是比男人的狗窝有吸引力。不止是房里透着一股女人特有的味道。更因为柔软的事物,总是被人所欢喜。

林泽一只脚踏进房间,目光有些飘忽地望向床上的女人。没什么动静?

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