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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红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娇俏的容颜上布满幸福之色。目光轻柔又小心翼翼地盯着旁边的儿子。她心头说不出的骄傲。
自己终于给麦家传宗接代了。自己终于——当妈妈了。
凌红谨慎地翻身,深怕将儿子惊醒。目光投向门外。殷切地等待着丈夫的到来。
都这么久了,这死鬼也该来见儿子一面了吧?
蹬蹬瞪。
门外忽地传来一阵急躁的脚步声。随后,凌红的父母和几个亲戚进入病房。每个人的脸上都夹杂着复杂之色,纵使再竭力掩饰,也无法不引起凌红的怀疑。
当她瞧见亲戚们那分外复杂沉重的表情,心下咯噔一下,沉了下去。
“怎——怎么了?”
一股不祥的预感自内心深处涌出,凌红有些结巴地问道。那双漂亮的美眸轻轻掠过床边的亲人。手心紧紧拽住了洁白的床单。
“红儿。其实原本打算先隐瞒你一下。但考虑到——”凌红的母亲话说一半,眼泪汹涌地从眼眶喷薄而出。瞬间泣不成声,难以为继。
凌红的父亲是军人出身,内心刚硬得多。尽管他尽力保持着冷静。脸色也苍白得吓人。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他一只手揽住素来坚强果敢的妻子,目光沉痛而艰难。
“到底什么事儿!?”凌红加大了音量,连沉睡在一旁的孩子也不顾了。
“长青可能——”凌红的父亲面露沉重之色,见女儿又要发问,沙哑道。“长青可能走了。”
“走了?走哪儿去?”凌红咆哮地问道。“他上哪儿去了?为什么不给我找回来?我给他麦家生了孩子,他怎么要走?”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