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懒得跟他瞎掰，奇怪道：“为什么留下他们？”

“有用。”老局长见他话锋一转，平静地回答。

“有用？”林泽微微蹙眉道。“很大？”

“很大。”

“没抓住鲨鱼你似乎并不怎么遗憾，当然，你也有不遗憾的理由。反正鲨鱼在亚洲的活动并不活跃。但这不应该是你的态度。”林泽淡淡道。“再加上你留下王浩他们。你打算让我朝哪方面去想象？”

“最好不要想。”老局长收敛了笑容。

“可我是个很好奇的人。”林泽说道。

“暂时我也不能告诉你什么，因为我们也还在调查的过程当中。”老局长见林泽似乎很好奇，开诚布公道。“我只能说，鲨鱼并不是个体的存在。我的意思是，他不是单纯的恐怖分子。嗯，这也是一句废话。直接说吧，他的背后有人。或者说，一个更可怕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鲨鱼只能算是一个源头。而我们需要通过他拉开更大的黑幕？”林泽微微皱眉。

“可以这么说，当然，他背后是否真有其他的存在，我暂时也不能肯定。”老局长平静道。“只是根据各种信息和资料，我们有理由相信鲨鱼的背后有更庞大的支持者。”

“你的确不应该告诉我。”林泽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是啊。这事儿我也没打算再让你插手。你要做的，是执行我交给你的任务。”老局长说道。

“燕京最近有什么动静吗？”林泽问道。

“没大动静。”老局长摇头。

林泽心头一荡，韩家对消息的封锁能力果然很强。连老局长都不知道韩镇北中风。

闲聊一阵，权当是叙旧是林泽抽了几根烟后缓缓起身，说道：“以后没啥大事儿就尽量不要骚扰我了。嗯，就算有大事儿，也尽量别让我知道。你知道的，我是一个责任心很强的人。更是一个拥有强烈爱国情操的人。”

“看得出来。”老局长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