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只慵懒的小野猫,摇曳着水蛇腰,鼻息喷洒出撩人的温热湿润,诱人红唇中吐出咿呀细语。不断撩拨着林泽最原始的欲望。
车厢内的空间并不大,林泽用那有些粗暴的肢体动作撩起身下女人的玉腿,分开,腰身向前压迫。
“唔——”
陈玲猛地身躯一紧,毫无遮掩物的双臂撑住他的胸膛,眉宇间透着一抹忧虑之色,喘息道:“我已经好几年没碰男人,没套。我去买。”
林泽摇摇头,呼吸粗重地凝视着身下的陈玲。
“我脏。”陈玲补充。
“能有我脏?”林泽咧嘴自嘲道。“前些年在欧洲说我夜夜做新娘都不为过,还没几个是良家闺女,全是夜店里夜总会勾搭的女人。哪个不是身经百战,放浪成性?记得有一晚喝多了憋的慌,连嗑过药的女人也上过。”
陈玲借着车厢内昏暗的灯光研究男人身上纵横交错的疤痕,没伤春悲秋地感慨这些疤痕背后到底隐藏了些什么故事。也没对林泽那番绝大多数男人都不肯也注定不会对女人述说的往事太上心。
一个普通男人,又如何击碎陈玲这个心理有些畸形,思维偏执到变态的女人的心理防线?
她轻轻摩挲几下男人身上那略微突起的疤痕,柔声道:“排卵期还没过。”
林泽微微一楞,那只粗糙如民工的手指捋顺她轻微卷起的秀发,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她,大抵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她不是怕一击就中,她是怕拖累林泽,怕出了事儿不好收场。她的最大奢望只是跟林泽做一次,再多就没了,也不敢深想。她希望这是一次完美的交融,她不想事后出现让林泽不舒服,觉得麻烦的后遗症。更怕他觉得自己以此来缠住他,绑着他。
林泽俯身,在她娇嫩柔软的红唇上吻了一口,磁性地嗓子吐出一句话:“真怀了,我娶你。”
陈玲先是一阵错愕,然后死死地搂住林泽,仿佛要与他合二为一,钻进他的身体。
“我要……”
林泽没做声,而是给予了实质性的回应。裹挟着对女人的温柔与热情,轻薄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