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灵魂无法达到“无我”状态的人，是不可能用“灵气漩涡”吸走《大话西游》所有的灵气。

要吸走如此大量的灵气，需要极致的灵魂状态。

确认此事，唐晓生上前一步，对坐在小河流对岸的黑发老人说道：“前辈，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黑发老人纹丝不动，只是体中有声音传出：“当然，我已经等你好久了。”

“你等我？”唐晓生问道，“你知道我会来？”

黑发老人道：“不，刚好相反，我本以为你来不了。还好，你终于还是来了。你现在是不是很好奇，我到底是谁？”

唐晓生答道：“是。我不仅好奇你是谁，还很好奇你想干什么？”

黑发老人：“你的问题应该不止这么多吧？”

唐晓生道：“你说得对，我确实还有许多疑问。《冒牌穿越者》这本小说是否真有下半部？这本小说和你又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卷走这个时空所有的灵气？为什么你会《能量漩涡之术》？为什么你身后山脚有一间白洋村的屋子？你有意引我到这里，到底是为什么……”

唐晓生心直口快，一下子就问十几个问题。

听完他的问话后，黑发老人还是一动不动，依然像一座雕像一般，继续坐在河畔。

直到此刻，他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片刻后，说道：“你问的这些问题，我都可以回答你，也只有我能够回答你。我还可以告诉你许多没有问的问题。不过，在回答你之前，你必须先为我做一件事。”

唐晓生问：“什么事？”

黑发老人顿了一下，道：“打败我。”

“打败你？”唐晓生眉头微动。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