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对视了一眼之后,芙兰才小心翼翼地问。“萝拉……刚才杀死了她的父亲,而您刚才也在场?”
“是的,就是如此。”夏尔点了点头,“我刚才在和伯爵谈一些事情,就在他的书房里面,结果……结果中途她冲了进来,拿着枪结果了她的父亲。没有迟疑犹豫,没有痛哭流涕,准头准得可怕,一枪就结果了父亲的性命。”
“天哪!”两个人这下终于反应了过来,同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虽然她们都算不上心地仁善的人,但是弑杀父亲这种的事情还是有些超出了她们的想象。
“这……这是您授意的吗?”片刻之后特雷维尔女士总算定下了心神。
“不,不是,发生这一切的时候,我懵然无知。”夏尔又摇了摇头。
“那您当时岂不是太危险了!”芙兰惊呼了出来,“这个疯子当时可是威胁着您的性命啊!”
她并不是特别在乎伯爵的生死,反倒为刚才哥哥的危险处境而担忧——尽管事实已经证明对方并没有真的遭遇危险。
“那……那她是怎么做到的?”玛丽比芙兰稍微要冷静一些,抬起头来问夏尔。
“她买通了家里的两个人,然后找到了机会来了这么一击。”夏尔忍不住撇了撇嘴,“完美的一击,时机恰到好处。”
“这要怪伯爵自己!谁叫他心软,只把女儿关在家里,甚至还让她能在家里走动!他当年可没这么软,现在遭报应了吧?”玛丽忍不住埋怨了一句,“现在好了,他一命呜呼,万事不理,等着见上帝……可我们怎么办呢?手忙脚乱地来应付吗?”
“是啊,我们该怎么办呢?”芙兰也禁不住问。“这下岂不是给我们出了个大难题……”
两个人都知道伯爵是公爵的多年盟友和合作伙伴,相互之间牵扯很深,他的死去对两家人的合作来说肯定是一个极为重大的打击,在座的几个人恐怕都会因此损失惨重。
夏尔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苦笑了一下。
这两个人似乎终于想到了什么。
夏尔能够这样平安无事地从房间里出来,那就代表……他应该已经和刚刚弑杀了父亲的萝拉达成了什么新的默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