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多弄些股份,将来传诸子孙的。
文官不像勋贵,可世代传袭。
文官这一代就算能位居阁辅,可下一代资质差一点,能不能中举都两说。
一旦连这一关都过不了,家业衰败只是一代人的问题。
过两代,说不得就要去乡下种地了。
若是能捞上一份银行股份,那就不一样了。
瞧瞧满神京的勋贵,自从有了那股份,日子过成什么样了!
然而,杨顺老农一样脸阴沉着,目光扫过他二人,厉声道:“二位为内阁阁臣,万事,当为陛下,为国朝社稷之安稳考虑。
如今国朝并不缺银,江南水灾之害业已度过。
何须再用那样一个鬼怪之物,刮敛银财?
安贫乐道,恬于进趣方为君子之大道也!
人心思利,必然多淫邪,不复古风淳朴。
为国朝计,当除此邪法!”
上方赢历闻言,缓缓点头,道:“相国之言,老于谋国,先帝正因不听相国之言,方致今日之祸,朕不为也。”
“陛下!!”
杨顺闻言,大为感动,顿生“君以国士相待,臣必以国士相报”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