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今天,邬先生说只要我背出孙子兵法,京营节度使和蓝田大将军随我挑。
我会背个锤子……”
“呵呵呵……”
牛继宗见贾环神色并没有难看,说的轻松幽默,就知道他心里想通了关节,心中当真为他高兴,面上也难得带起了笑容。
又见赵廷还想说什么,牛继宗大手一摆,沉声道:“老赵,从来没有熊兵,只有熊将。
五城兵马司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和历任主事有关,与底子建制无关。
贞元二年,太上皇被一起子皇庶人所逼,关键时刻,不就是荣宁二公尽起五城兵马司和京营的兵马,才横扫乾坤,鼎定了太上皇独尊天下的地位吗?
五城兵马司当年的底子,又哪里是今日这般,那都是从九边沙场上退下来的残缺将士。
虽然是残废着身骨,但那个年代,只要能活着回来的,无一不是悍将强卒。
荣国公就是带着这一起子残卒,血洗了皇城,为太上皇扫平障碍……
太上皇还曾赐予其‘锐士营’的营旗,以彰秦有锐士之功。
可见,五城兵马司,本并没有什么不好的。”
赵廷闻言,面色微微悻悻,道:“这些我倒也知道,只是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
到底委屈宁侯了。”
说罢,又看着贾环笑了笑。
贾环嘴角浮起一抹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