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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孙儿又何尝不懂这个道理。

若只是寻常小事,孙儿根本不在乎。

她们在乎的,视若性命倚靠的事,对孙儿而言,与笑话无异,也懒得去计较。

只是,生母受凌,实乃奇耻大辱。

若再有二回,孙儿绝难相恕。

除此之外……

正如老祖宗所言,些许蝇营狗苟之事,无足轻重,不值一提。

只要老祖宗您受用就好……”

贾母闻言,轻轻一叹,点点头,又看向目光发直的王夫人,道:“淑清啊,你也起来吧。

满屋子的小辈,你坐在那里像什么?

你啊,就是太过关心宝玉了,关心则乱,就容易被人钻了空子,被人糊弄。

放着至亲不信,偏去信外面那些阴私小人的话,闹的家宅不安……

赵丫头的话虽然粗糙,可话糙理不糙。

人哪,不可太贪心,要知足。

你只看到环哥儿如今愈发兴旺,却看不到你自己过的也不差。

大姑娘成了贵妃,成了娘娘,那般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