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贾母交待的事若是办不好的话,他们会很头疼。
贾政犹疑道:“那珍大侄子的意思是……”
贾珍道:“就不要大张旗鼓的祭祖了,让老祖宗和太太领着三弟,进祠堂给祖宗上炷香就行。侄儿提前安排人把荣国老祖的神位和遗真影像请出来就是。真要是大肆操办,老祖宗反而不好进去。”
贾政闻言大喜,连连称赞,贾赦也乐得附和两句。
贾珍被表扬后,也是喜笑颜开。
“还有一个事情,就是……荣国公嘱咐环儿习武。”
贾政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说出了口。
此言一出,房间内一静。
不仅贾赦,就连贾珍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堂堂亲贵之爵被他们弄成了宗亲之爵,这“习武”二字,在荣宁二府里和禁忌差不多。
这是一个难言的伤疤。
尤其是贾赦,他不比贾珍,贾珍从他祖父起就是宗亲之爵了。
可荣国府的爵位,在贾赦之父时,还是亲贵之爵,显赫的荣国公。
到了他手里,考封不过,只能转成宗亲之爵,一等将军。
一等将军要比荣国公不知差多少……
“二叔父,三弟的身体,适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