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一生就这样过去么?”袁冠奎愤然呵道,“成强娶妻生子,至少有18年才能培养出接班人,而你,就这样像那个腹中胎儿低头认输了?!”
“杂碎……”成全再次被激,每次想到成强与佟菲菲苟且,想到将来那个所谓的“弟弟”,他就咬牙切齿,“小杂碎……”
“成全,现在并非泰山压顶山崩海啸。”袁冠奎见有了希望,亢奋劝道,“你有18年的时间可以夺回一切。别人怎么想不重要,至少我,会用命帮你。”
“冠奎。”成全看着袁冠奎坚决的表情,有些被感染,“虽然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朋友,但一切足矣!”
“全哥,我要看着,亲眼看着你,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袁冠奎激励道,“试想一下,让林强事业崩溃,让十月俯首拜叩,让成强低头心服,哪个不让人热血喷张,我们有这么多事可以做,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浪费时间!等大事成时,再来此对酒当歌,方是快意人生!!”
“好个快意人生!!”成全吼道,“你嘴里说的那些人,我都恨不得立刻……”
“全哥,这次必须隐忍,我们浪费了太多机遇,没资本飞扬跋扈了。”袁冠奎苦口道,“我已有了翻身的策略,只是时间周期比较长。”
“哦?!!”成全大惊道,“冠奎,你……一直在帮我想着?”
“从始至终,一直如此。”袁冠奎坚定地说道,“如果你想看到我说的景象,就要撑过现在。那些人都不值一提,到那时,再没有人敢轻视与你,尊卑强弱立辨!!长城集团的掌控者!蓟京银行的幕后首脑!每个人唯有俯首称臣!”
“你到底有什么想法!大可说来!”成全兴致大起,举杯闷了一大口酒,想到那些场景,他怎能不兴奋,不管是妙计还是臭棋,现在的自己已经不可能更倒霉了。
袁冠奎看了看门口,确保那些小妹没叫人来后,方才压着嗓子说道。
“陈行远,有意与我们合作。”
“陈行远?!”袁冠奎刚刚的兴奋又变为愤怒,“那个反复无常装疯卖傻的老王八,岂能信他?”
“我们当然不会信他,但暂时没有选择。”
“你且说来。”
“好。”袁冠奎也借着兴致喝了口酒,娓娓说道,“全哥,我们都能看明白,陈行远野心不小,他的目的是控制银行,不受你和你父亲的束缚,这点没错吧?”
“没错。”成全正色点头,“老王八用很多年时间,低声下气劝说成强注资,可一旦事成,却反客为主,着实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