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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睿呆呆问道:“你们的关系……为什么我们报社的对公账户在建工银行,而不是联合银行?”

陈行远笑道:“蓟京晚报的账户只该在蓟京银行。”

凭韩睿现在的视野,自然完全不懂这句话。

陆友道上前平和地拍了拍韩睿:“小韩,下次整人之前,先搞清楚情况。提前告诉你,张春梅和主编已经交代问题了,你如果想体面一些的话,最好主动请辞,将来还有在圈内立足的颜面。”

韩睿说不清楚,这是胜利者的施舍还是挑衅。

“我明白了……”他呆呆道,“被整的人……原来是我……”

“你又想多了。”陆友道摆了摆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你先找到陈行远说这件事的,平心而论,你广告销售的才能我还是很欣赏的,只可惜,心术不正,虽强而不能用。”

他说着,又是使劲敲着脑袋,对着陈行远皱眉苦思:“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诸葛亮当时怎么说的魏延……到嘴边的话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陈行远笑道:“吾观其脑后有反骨,日后必反!”

韩睿已经半傻,木木摸了摸脑后,还真的有一块凸起。

“好了好了。”陈行远恐陆友道得意忘言,俯身将韩睿的包拾起,塞入他怀中,“事情过去了,该走便走,莫伤和气。”

就这样,韩睿如游魂一般被陈行远推走。

好个莫伤和气。

客厅中,陈行远与陆友道继续坐下,继续刚才的话题。

陈行远喝了口茶,埋怨道:“你刚才不应拿他比魏延,实在太难听了些。”

“呵呵,说是魏延还抬举他了,不过是手中掌握了一些广告资源的混混罢了。”陆友道掐灭香烟笑道,“那你说,拿林强对三国人物,该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