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能感觉到这份拘谨是由家境差距带来的。

程雪瞳自然不用说，枫姐的家庭也是极为富裕，平时在驾校里行为举止就非常仗义疏财。級

而宋念除了第一次见面时打扮得比较时髦靓丽，之后的穿着都是以朴素为主。

“喝，没事的，想喝什么喝什么，姐都请你喝，女孩子就应该放开姿态，时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用担心那么多有的没的，车到山前必有路，姐说得对吧？”

枫姐的这番话说得极其有感染力，不仅感染到了宋念，连程雪瞳都作出了赞同的姿态。

“说得没错！”

程雪瞳把杯子凑到枫姐那边，枫姐立马帮她满上。

“小林！”

林启刚刚夹了点菜放在碗里，就被枫姐点了名。級

“作为桌上唯一的大男人，你得有点与众不同的作为吧？”

“呃比如？”

“比如，给我们讲讲你和小程之间的事情吧，你是不知道，姐姐天天看你们互动，好奇心都快要爆掉了。”

枫姐打了个酒嗝，用玻璃杯指着林启的方向。

“这”

这当然是没办法讲的，无论是程雪瞳还是林启本身，过往发生的事情都很特殊，也完全不是外人想象得那样。

不去理或许还能保持相安无事风平浪静，一旦着手去理，那后果就会朝着难以接受的方向前进。級

程雪瞳应该也是持回避的姿态

吧？

等等，她那是什么眼神。

程雪瞳的反应有点出乎林启的意料。

她不仅没有阻止枫姐的探究之意，反而用手托着下巴，一副很期待林启接下来能说些什么的样子。

她没喝醉吧？

“怎么了，怎么不说？我们都等着呢，你也想听的对吧，小程？”級

程雪瞳颇为傲慢地抬了抬自己光洁的下巴，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是啊，我等着呢。”

这下林启感觉整个包间的注意力都朝着他身上聚焦了。

“她一直以来都帮了我很多，我很感谢她。”

林启的大脑飞速运转，最后颇为吃力地总结出了这句话。

“”

“？”級

“没了？”

枫姐瞪大了眼睛，似乎想从林启嘴里把更多的内容直接用眼神拽出来。

宋念也微微摇了摇头，表示她对这个回答也不满意。

反倒是程雪瞳，一只手揪着下晶莹透亮的下嘴唇，脸上的笑容十分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