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完全能换位思考芊芊这一个月是怎么过来的。

仅有的几次联系还是通过电话，交流的时间也不多。

在孩子的教育过程中，最重要的一环便是交流了。

“后来我就去问了方老师，方老师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让我给哥哥打电话，不用在乎哥哥忙不忙，想说什么话一定要说出来。

然后我就给哥哥打了电话。”

“原来是这样。”

林启一边给芊芊重新梳头，一边在脑海中浮现出方茹的样子。

温柔甜美，善良美丽，是孩子最好的老师。

也有很久没有见到阿茹了啊

自己不在芊芊身边的时候，是阿茹一直在默默付出着。

“书上说的是对的，方老师说的也是对的，但哥哥永远不会不要芊芊，哥哥发誓。”

林启立下了自己的誓言。

芊芊转过身，很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露出了足以治愈一切阴霾的笑容。

林启捏了捏她的小脸。

“对了，方老师最近怎么样，她过得好吗？”

林启打算通过芊芊了解一下方茹的现状。

但芊芊却露出了非常疑惑的表情：

“哥哥你为什么要问我？你没有和方老师约会吗？”

“啊？”

林启愣在了原地。

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一下让一大一小都有点错乱了。

“哥哥你，不是方老师的男朋友吗？”

芊芊十分艰难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

这个问题林启要怎么回答呢？

“可你们都”

芊芊十分激动地站起来，双手用力在空中比划着。

林启和她还是心有灵犀的，一看就懂芊芊在比划什么。

芊芊应该是在描述上次出去参加比赛，自己和方茹在拥挤地铁里抱在一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