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守己?”领头的官差冷笑一声:“好一个安分守己,拐带州牧家公子的爱妾,如此胆大包天,你们还敢问犯了什么事。”

官差话一出口,小院子里的三个人脸上都露出迷茫的神色,邱少清连忙朝官差拱手:“差大爷,是真的弄错了,我们没见过州牧公子的爱妾。”

“人就在这里,你还敢抵赖狡辩。”官差指着上官静厉声呵斥道:“你窝藏罪犯原本就是重罪,再敢阻拦,连你也抓起来。”

“差大爷,”邱少清连忙说道:“冤枉啊!那是我雍州来的表妹,你们认错人了,不是州牧公子的爱妾。”

“一派胡言!”官差瞪起眼睛,一脚将邱少清踢到一边:“州牧公子画了逃妾的画像,哥几个还能认错不成?你休要抵赖阻拦,给我滚一边去。”

“你们才是胡说。”萧景珩赶忙将上官静护到了身后:“四娘是我明媒正娶娘子,才不是什么逃妾,你们想干什么……你们……”

可惜“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是无法反抗穷凶极恶的官差的,萧景珩很快就被套上了锁链,押起来往外走。而上官静则抱着他不肯撒手,哭得小脸都变颜色了:“你们放开我相公,放开!”

“这位姨娘,你就不要包庇拐带女眷的人犯了。”官差冷着脸,将上官静粗暴的扯开丢到了一边:“你是个逃妾,原本也该押入府衙过堂的,但你运气好,郑公子派了人来接你,只要你肯老老实实回去,人家就不计较了。你若不想坐牢,就老老实实的跟人回去。”

“你们胡说!”上官静哭得哀哀切切:“我才不......

是什么逃妾,你们将我相公还给我。我夫家姓李,不认识什么郑公子。”

“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官差冷笑一声:“你逃走之后,郑公子立刻拿着纳妾契书去报了官,怎么带着官印的契书你敢不认?郑公子府上伺候你的丫鬟和嬷嬷眼下就在外面等着,认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你这女人真真没良心,你一个逃妾,主家都肯不计较,你倒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口口声声护着拐带你的人,哪有这样的道理。”

上官静表面上泪眼朦胧,惊慌不知所措,但泪雾遮掩下,她望向官差的眼神一片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