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田珈父亲,更是在短短几分钟里,经历了“脑残粉→黑→脑残粉”的转变,听白晃说撇下来的是病根,接过来看了两眼后,嫌恶地甩在地上,还狠狠跐了两脚。

只有拉着白晃到后院的老人,显然是有些想不明白:“可是新芽受损了,表现出来的症状,怎么是老茎腐败呢?”

白晃点点头,甩给他一个“孺子可教”的赞许眼神,弄得老人顿时哭笑不得:“老伯你听说过一个病例没,有人牙龈坏了,但临床表现却是弯腰驼背,怎么治都没效果。最后无意中拔掉了坏牙,没出两天,这人的驼背就好了。”

“诶?这个我倒看见过,还是以前中央台放的呢!”旁边一个和白晃差不多年纪的清秀男子,听了这解释,就连声附和着,让白晃顿生知己之感。

只有那个老头疑惑依旧:“哦,小张你看过?不会是那个什么‘走进科学’吧?”

一群人噗嗤直笑。

小张顿时涨红了脸:“怎么可能嘛老师,我智商又没毛病,看那个干什么!就是一套的一个医疗采访节目。”

“哦。”老人点点头,又十分不解凑到田珈父亲身边,喃喃自语着:“就算是因为这个原因,连袁教授都没看出来病根,可这也好的太快了点啊?”

白晃还没来得及掩饰什么,倒是田珈父亲眼睛一瞪:“怎么,我的宝贝治好了,你看了嫉妒?管这么多干嘛,人家小朋友有祖传绝活也说不定呢!”

哟,真是贴心老伯!

别人给了台阶,当然要赶紧顺着溜下来。

有了田父的话做铺垫,白晃立马打蛇随棍上,满眼“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的赞许,咳嗽了两声道:“还是您老有眼光,我家祖上一直是山民,也经常挖品相好的野兰花出来卖。时间一长,就琢磨出了一些绝活,比如给兰花子房做保养什么的……”

“噗……”旁边因为口渴,正端着茶杯的田珈,一口水喷了她大哥满头满脸,又忙不迭地往外掏纸巾。

这个混球学生,白天还帮着猫狗推宫活血,晚上又来给兰花做子房保养了?

妇女之友已经不能形容他了。

这分明是全世界雌性生物之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