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人赶紧应声。

“哼！”大帝冷哼一声，但随后转向鸣泉道长，名泉道长作为鼎山道长的弟子、马建良的师父，名泉道长也是琅琊之国与逍遥派联系的纽带。

看着鸣泉道长，大帝语气不善：“鸣泉道长，这就是你们口中野蛮的、没有什么战斗力的野蛮国家？也是，可真够野蛮的，先后弄死了三个化神期，这又单挑了我们一个水师。单挑啊，一个挑一群！”

鸣泉道长表情有点诺诺，他犹豫一些才回答道：“陛下，这次是我们信息失误，贵国的损失我们一定会补偿。请容许我告退，向逍遥派汇报情况。”

“好！”大帝点头，面色依旧不好看。这一次，不仅损失了力量，更丢了人！丢人丢到国际了——当时可是有很多很多来自远处的商船都亲眼看到了的！

等鸣泉道长离开了，大帝目光转移，“海务总督！”

“臣在！”海务总督林谦上前一步。

“重建第一水师。严震与马建良，你看着处理！”

“是！”

严震和马建良对视一眼，松了一口气，看样子不会一撸到底了。海务总督属于自己人，是自己的顶头上司，最多训斥一顿。说来这一次失败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严震和马建良固然有责任，但逍遥派、大帝的责任也不少。

而且多亏了这一次张浩并没有炮击普通人、仓储货物等，只对泗水港都督府、以及军队等位置攻击了，如此影响也有限。

……

致远号战舰微微轰鸣着，一路撞开海浪，向西方而行。

张浩站在舰艏，微微昂头，心中却有说不尽的豪情。这两天的交易，意义非凡。因为这次交易，打穿了令人望而生畏的死亡绿海，实现了栖霞之国的独立对外贸易。

这是人类有史以来第一次横穿外海的贸易，而且外海行程足有八千公里。

这是一次勇敢的探索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