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如此,道友其实不会去跟蝼蚁一般计较。
那凡俗噪杂之声,正义也好、邪恶也罢,反天也好、顺天也罢,道友都只会觉得他们吵闹。
这是生命层次的不同,道友居高而不临下,自不会与他们为难。
简单来说,就是没有必要。
若道友真的用这般手段胁迫于我,道友已是失了道心恒定,如此就已输了一半。”
鸿钧道祖面容恢复此前淡定,目中流露出几分玩味,言道:
“长寿,你似乎有了对付贫道的手段。”
“这个自不能告诉道友,”李长寿摇摇头,又笑道,“此前你我对弈三阵,不如今日再补上两阵,你我就此分出个上下输赢,五局三胜。”
鸿钧缓声道:“道友似是有耍赖之嫌。”
李长寿却是丝毫不让:“昔日,道友以天罚覆灭截教,暗中偷袭通天师叔以得局势归于道友掌控,似乎才是真的耍赖。”
鸿钧不由默然,凝视着面前这个青年道者。
这只是李长寿的假身。
且这个假身在洪荒中已近千年,李长寿做了什么、安排了什么,天道丝毫无察,这就是道祖此时的忌惮。
尤其是,李长寿的性子……
“道友如今莫非已是有九成八的手段对付贫道?”
“差不多。”李长寿目中有微弱光芒闪烁,嘴上直接承认,却更让道祖摸不准。
竹屋中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