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得这么解释？

唉——这真是令人头疼！

还没等安东想出向c罗解释的法子，他的收件箱里又多出一封邮件，同样来自玩家b。确切地说，这像是玩家b以开发者的身份，给安东发来的。

“亲爱的玩家a：感谢您的反馈。

必须向您解释，两位在申请结盟时，模拟器检测到了两位的‘对抗’属性。

模拟器推演了两位在不同条件下的全部合作可能，认为能让两位尽兴比赛的最优选项是‘对抗’！”

安东心想：所以……这模拟器替玩家做了决定？

“这是模拟器第一次‘覆盖’了玩家本人的决定。

我们为未能事先预警而深表歉意。

但是目前的决定是最优选项，能让两位玩家在‘绿茵人生’里享受比赛的无限乐趣。”

“玩家a，请您接受挑战，享受比赛吧！”

这回是模拟器替他和c罗做了决定：让他俩在游戏中对抗。

这一封邮件，条理清晰，言辞礼貌。却令安东进一步应证了他的猜想：伯纳德的意识，可能已经分化成为两个。一个冷静如“绿茵人生”里的代码，另一个则是混乱的无序的。

偏偏他觉得混乱的那个才是自己的亲弟弟。

安东正为这个猜想震惊不已，c罗那边似乎也收到了同样的消息。

“我说，要不你就接受挑战吧！我想了想，开发者说得也有道理，有你这样的教练带队做对手，这比赛踢起来我也会觉得很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