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骑士的目光转向乔，声音低沉：“牧师，倒是一直都有。”

乔紧张地看着死亡骑士。

死亡骑士接着看向维安，眼眶里的火焰微微摇晃：“精灵？……精灵为什么会穿着人类的衣服？”

“他是半精灵，人族和精灵的混血。”维安害怕地说不出话，萨米尔代替他回答。

死亡骑士如遭雷击，甚至晃了晃身体，不可思议地说：“人族和精灵族通婚？！”

“现在半精灵还挺多的。”萨米尔摸了摸鼻子。

“可是异族和人族不是死敌吗？”

萨米尔在那段记忆中，见过了各种异族，自然也包括精灵。对人类来说，所谓异族，就是除人类之外的所有种族。

异族之间也常常发生战争，一千年前，大陆的关系就是这么紧绷复杂。

“现在不一样了嘛，大家都和平发展，也没有那么多战争了。”

死亡骑士叹息一声，语气复杂：“不一样了啊。”

他驱使着马走了两步，足以显示出他纠结的内心。萨米尔看着他，随后试探地问道：“首领大人，关于那位死灵法师控制你之后所做的事，你有没有记忆？”

死亡骑士停下来，眼眶里的火焰明灭不定，片刻后，他说：“有，我记得和几个魔法师打过。”

“还有呢？”

“我召唤了一些骷髅和僵尸，让它们进攻旁边的小镇……”死亡骑士的声音变得极为沙哑：“它们带回来了一些人，然后那些人消失了。”

“是我杀了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