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辟尘看也不看陈子默,只是对太子坤道:“殿下误会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们真的不争这庇护权。殿下无需多想。”
看着李辟尘诚恳的表情,太子坤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劝阻一翻,见李辟尘仍旧坚持,也颇有些哭笑不得。
剑囚谷这一派,徐丘貉愤怒的质问李辟尘:“你什么意思?不争那九合钟的庇护权?难道你有办法让我们过这钟灵谷?!”
他语气之中满是愤怒,似乎随时都会爆发。
其余剑囚弟子或者若有所思,或摇头叹息,或眼神阴沉,各怀心思。
穆寻雁也是看向他,暗道这小子不是这么冒失的主,有了李元心的文篆,自当知晓许多事情。莫非其中有钟灵谷的入谷之法?
诸人沉默,李辟尘先是摇摇头,而后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一叶障目而不见泰山,何解?”
一名剑囚弟子出声,他名唤鹿汉人,修为在第五脉,此时面对李辟尘的哑谜,顿时不耐烦道:“小子别说这胡言乱语,若是有办法就说,若是没办法就闭嘴。说到底这事情还不是你闹出来的!”
“莫要吵闹,这小子的话有些意思,且听听。”
又一名剑囚弟子出声,他名唤周忌,年岁十八,曾经是魏朝著名的刺客,后被逮捕入狱,现在是第七脉的修为。
徐丘貉冷笑:“他能有什么办法,不过是嘴硬而已,你讲,我们且听着,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李辟尘摇头,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一片树叶挡住了眼睛,连面前高大的山岳都难以看见。”
“我有个想法,你们且看着吧。”
话语打着机锋,李辟尘没有说出真正的意思,全让他们自己。心道此时若是将真的答案说出,恐怕天上那位又有花招使用,徒增变故。
一群人若有所思,而徐丘貉则呵呵笑道:“你果然没有任何办法,什么障目泰山的,李辟尘,这一次是你断送了我们所有人入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