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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安急道:“喝多了打公主,这这……这不妥吧?”喝多了打老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打公主就更不是什么好事了,不怕皇帝反过来打他吗?

柴令武一脸古怪地道:“以前一直以为高阳公主喜欢彬彬有礼的君子,所以房驸马就一直装窝囊,结果喝多了狠拍她一顿之后,不成想高阳公主竟好上这口儿了,每天晚上非要和房驸马动手过招不可!他们两个的感情与日俱增,这这……这简直就是恩爱非常啊!”

王平安都听傻了,不会吧,高阳公主竟然喜欢这种事儿,当真看不出来,她好上这口儿,岂不是成了建宁公主,而房遗爱岂不成了韦小宝!

柴令武叹了口气,道:“我家的巴陵昨天去看了高阳,发现她容光焕发,而房驸马竟然留上了胡子,一嘴的胡子茬儿,还说高阳公主就喜欢他用胡子茬儿扎她的脸蛋儿……这可真是穿衣戴帽,各有所好了!”

王平安呵呵几声,道:“难不成你也想试试,每天晚上和巴陵公主动手过招一番?”

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柴令武道:“正有此意,不过要有酒助兴才成,那个烈酒……”

王平安道:“你去东市药膳坊,找一个叫哈米提的人,这种烈酒要多少有多少,不过也别喝的太多,酒多伤身。再者,高阳公主喜欢和房驸马玩耍打闹,便巴陵公主却不一定喜欢,万一她只喜用皮鞭蜡烛打你,而不许你打她,那你岂不糟之大糕?”

柴令武咝地一声,喃喃地道:“皮鞭蜡烛?皮鞭我倒是知道,那蜡烛是怎以个用法儿的……”

王平安一拱手,道:“我还要去承天门,就不陪你了。对了,你要不要检查一下我的腰牌?”他取出铜牌,递给柴令武。

柴令武有些魂不守舍,只扫了一眼那块铜牌,便道:“你本就是崇贤馆的学士,只要不越过明德殿一线,不入后宫,前面你都是可以走的,不用给我看这个!”

顿了顿,他又道:“宫里的侍卫都知道你是谁,蒙家兄弟刚刚升官,宫里的侍卫都知道拍你马屁,是很有途的,所以人人巴结你还来不及,哪可能检查你的腰牌!”

王平安这才明白,赶情儿,怪不得蒙家兄弟那么够义气,冒大风险,让自己上了宫墙,结果弄了半天,自己本来就可以在宫墙上行走的啊!他回头看了眼那些在城垛旁站岗的禁卫,难怪他们不过来查自己,还冲自己点头微笑!

他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就算自己有这个特权,可要是蒙家兄弟不跑出来打招呼,自己也不可能过去问的,说不定现在还在和狄仁杰他们绕道走呢!

向柴令武抱了抱拳,王平安道:“天就要亮了,我还要去见皇上和太子,少陪莫怪?”便就要告辞走人。

可柴令武却道:“平安大人,那个蜡烛到底是怎么个用法儿?你且说来听听!”

怪不得魂不守舍的,原来竟是在想这个。王平安对他小声说了几句,摇了摇头,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