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渊看她一眼,没有接,从自己腰间拽了个水囊,喝了口。
“怎么,你还怕这就酒里有毒不成?”
“是的。”顾长渊回答。
“……”安庆郡主鼓了鼓嘴巴, 小声嘀咕, “我昏了头了,给自己未来相公下毒呢。”
顾长渊托腮看着她,慢腾腾问:“敢问郡主,在你心里,春药算不算毒药呢?”
安庆郡主俏脸涨红,猛地立起来,怒道:“六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知道,郡主心里也知道。”顾长渊淡道,“说出来可就不太好听了。”
“你倒是说出来听听!”
“郡主和我那个死了的二哥之间的事情,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安庆郡主眼眶含泪,颤声说:“你这般折辱污蔑自己未来的妻子,于你有什么好处?我承认我与废太子有过婚约……”
“仅仅是婚约吗?”顾长渊毫不客气的问。
众所周知,当初她能踢开李樱宁的原因,正是因为她爬上了废太子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