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你频繁宠幸嫔妃,难道就没有发现些什么?”

“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做的手脚?”燕沧澜质问,目光遍布寒意。

李盛嗤笑着,将他扔回龙榻道:“没错,是我。”

“朕可不记得有得罪过李家?”燕沧澜阴沉道。

李盛冷冷一笑,讥讽道:“皇上不知道什么叫做外室子吗?”

“我父亲是刘广,只不过直到他死,我也没有叫过他一声爹。”

“因为被寄养在李家,我进士出身却只能蛰伏在太医院。”

“为了取得你的信任,我满腹才华只能钻研医书。”

“还有纪少瑜,他以为他是什么?”

“伯乐吗?”

“你们简直愚不可及。”

李盛说着,口气厌恶极了。

燕沧澜咳嗽出声,喉咙里又呛出许多鲜血。

这些鲜血的颜色,很暗沉,透着诡异的紫色。

李盛看得目光深深,眼里的涌动的恨意也一下子倾泻而出。

只听他继续道:“我可以不要刘家的爵位,你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