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刚入市集,便全都是纪府纵恶犬害人性命的消息。”

“纪府在北街,出事点却在南街,韩钰指认已被冯平砍死的獒犬正是他之前所见。”

“如此说来,便是有人故意将纪府的獒犬引出,还撒下毒药恶意害人至死。”

“可冯平却故意歪曲事实,蛊惑百姓,认为此乃纪府故意为之。”

“这是犬医供词,证明那位受害者与獒犬,皆身染剧毒,请皇上过目。”

崔公公见林骁上呈的供词,连忙去取了递给燕沧澜。

燕沧澜过目后,冷嗤一声,目光越发森寒。

“好,很好!”

“北街的獒犬跑到南街发狂咬死人了,巡城营指挥使却以斩杀恶犬为荣,煽动百姓,纪少瑜乃朕的宠臣,你不能为苦主做主!”

“既如此,你与朕养的恶犬又有何区别?”

冯平瞪直的眼眸,因为不能说话而疯狂地摇头。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前滑落,他面色煞白,整个人迸发出一股强烈的求生欲。

可惜燕沧澜没有心情听他狡辩,而是厉声道:“暂且关入刑部大牢,宣冯逸进宫。”

“朕到想问问他,你的所作所为,可是他授意的?”

冯平凸出的眼珠里,遍布惊骇。

他突然用力地磕头,因为手脚不便,摔倒后像只乌龟一样难以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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